6 易碎的奴隶,呼吸控制,裕王起杀心_成奴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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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易碎的奴隶,呼吸控制,裕王起杀心

  在萧荣裕看来,顾敬之早就应该死了的,如今在宫里看到顾敬之还活着,他除了惊讶,还有些许气闷。

  萧容景是什么样的人,萧荣裕作为他的亲弟弟,那是再了解不过了,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背叛他哥之后还能活这么久。

  而且竟然还把人养在宫里,看样子似乎准备长时间养下去了。

  萧荣裕看着自己哥哥的背景,暗暗皱眉,心里像是憋了一口气一样,让他有些烦躁。

  留着顾敬之这件事,哥哥并没有告诉他,如果他今天不亲自过来,他不知道萧容景要把这件事瞒多久。

  诚然,萧容景虽然是他的哥哥,更是一国之君,不会什么事都告诉他,但是他们兄弟一向心有灵犀,就算一开始没有商量,在很多事情上的意见都是差不多的。

  在他看来,不管顾敬之这个人能力多强,多么有才华,背叛这件事是绝对无法原谅的。

  但是,顾敬之确实还活着,即使萧容景在折磨他,也还是留着他的命,难道说······

  萧荣裕想起之前自己的哥哥对顾敬之的态度,虽然不明显,但是他能感觉到,萧容景对顾敬之那种有别于他人的巨大耐心。

  这顾敬之到底有什么好的,让哥哥为他如此痴迷……

  在他看来,他的哥哥心中有雄才大略,又能慧眼识英才,如今登上帝位,应该把目光放在治国安邦上面,怎么能因为一个奴隶,连早朝都差点耽误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惜华殿,晨光微曦,惜华殿内依然烛火通明,里面的宫人走动的身影映在雕花的窗户上,看起来十分忙碌。

  一个奴隶竟然住如此华丽的地方,而且伺候的宫人比皇后身边的人数还要多······

  萧荣裕握紧了腰间的宝剑,眸中渐渐溢出一丝杀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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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惜华殿内,满身血污的顾敬之再次被宫人刷洗干净,然后被放在了一方小榻上。

  因着他这两天都没有再去寻死,嬷嬷对他的束缚也稍微宽松了一些。

  平时他不论干什么都要被捆的结结实实,如今他只有双脚上扣着镣铐,脖子被带了项圈跟小榻锁在一起,其他的地方都赤裸裸的,连口枷都没有戴。

  一宫人轻轻执起他的手腕,用蘸了药油的玉片在深深凹陷进去的鲜红印记上面轻轻刮弄,帮他活血化瘀。

  另有人在他的脸颊唇角涂上药膏,那是刚刚被嬷嬷扇打出来的伤口。

  顾敬之静静的躺着,看着身边的众多宫人围着他忙忙碌碌的给他治伤,心中只觉得十分荒谬。

  这些伤是他们打的,打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手下留情,但是给他上药的时候又各个都小心翼翼,连抬起他手腕的动作都十分轻缓,好像稍微重一点就能把他手腕弄断了一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要知道,这些人把他吊在空中吊了半个时辰,在他的手失血到麻木的时候,没有一个人帮他松一松束缚。

  他们就好像有两幅面孔,在温柔和残酷之间随时切换,就像那个人一样······

  想到萧容景,顾敬之的心又再次变得沉重,悠悠这时候进宫给太后请安,一定是萧容景安排的。

  萧容景···他到底要对悠悠做什么······

  顾敬之的心思逐渐飘远,而身下的刺痛让他猛然回神,他挣扎着抬起头朝身下看去,一个宫人正托着他的性器,往上面涂药。

  身边的宫人似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,都警惕的看着他,给他手腕上药的宫人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腕,让那里的伤口再次发出阵阵刺痛。

  顾敬之项圈上的锁链让他无法起身,他只能看到自己性器顶端印着一道狰狞的伤痕,似乎还在不断的往外渗血,虚弱的身体让他无法保持这个姿势太久,他只能看了一眼便又颓然倒下。

  因为与常人不同的下体,他很少去关注自己的性器官,不管是前方的阴茎还是会阴处的阴穴,就连清洗的时候都是匆匆冲洗一下了事,能不碰就尽量不碰。

  在被囚之前,他不觉得这根东西就代表着什么,但是现在他却不知为何,就是不想失去这根象征着男性身份的器官。

  似乎只要留住这根东西,他就还有希望回到曾经的人生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他没有再做出其他动作,守在一旁的嬷嬷还是把他脖子上的锁链又紧了紧,项圈紧紧的勒着他的脖子,让他的后脑死死的贴在软榻上,再也无法抬起半分。

  顾敬之被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,他的脸在微微缺氧的情况下逐渐胀红,原本顺从的躺着的身体再次挣扎起来。

  可惜他稍有动作,手脚就再次被宫人按住,他像一条失水的鱼一样不停的朝上挺着胸膛,大大的张着嘴,却根本喘不上气。

  “敬奴,此乃气刑,只要你平心静气,放缓呼吸,自然可以在气门受阻的情况下安然自若,你越是挣扎,就越是难受。”

  头顶传来嬷嬷一贯威严冷漠的声音,顾敬之看到对方将一方小小香炉凑到他脸旁,把盖子掀开一丝小缝。

  一缕青烟从缝隙中溢出,萦绕在顾敬之口鼻处。

  一阵异响涌入鼻腔,几个呼吸之后,他的身体逐渐瘫软,即使不用宫人按着也不会再做出任何动作,连他的呼吸也跟着渐渐微弱,他的脖子依然被紧紧的勒着,但是却没有了刚刚的那种强烈的窒息感。

  胸腔缓慢的起伏,有些闷闷的,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,虽然难受,但是他确实没有刚刚快要憋死的感觉了。

  嬷嬷见他面色渐渐恢复,便令人拿走了香炉,徐徐说道:“既然要做奴隶,这气刑必定是要经常受着,念你之前没受过这种刑罚,暂时会给你用‘菩萨楠’帮你习惯,日后若在陛下面前受刑,万万不可像今日这般胡乱动作,这不仅不会让你有半分舒缓,反而会触怒陛下,受罪的还是你······”

  难道刑罚也是要习惯的吗···顾敬之感觉这种事情简直匪夷所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这药香吸的太多,顾敬之感觉自己的头脑也有些昏沉,口中的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,慢慢朝一边歪斜过去,

  一股透亮的口涎从他嘴角溢出,染湿了他玉雕一般的脸颊,看起来宛如痴儿。

  宫人将他脸上的湿痕擦干,又捏着他的双颊,用一个中空口枷撑开他的嘴巴,照旧将口枷两端的绸带在他脑后捆紧。

  平时他口中戴着的一般是横木做成的口枷,这种中空的口枷会把他的上下颌分的很开,只要戴一会儿两颊就会酸痛不已。

  戴上这种口枷,就意味着他要被宫人喂着吃饭了。

  自从他上次咬舌自尽未遂之后,吃饭的时候总是用这东西撑着他的牙齿,由他人将粥倒进他的口中。

  即使他现在已经十分配合,不会再随时随地的找机会自杀,这戴着口枷吃饭已经变成了进食的规矩之一。

  顾敬之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宫人搬运腾挪,他的手脚没有丝毫的力气,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一般,只是静静躺着,半睁着无神的双眸,痴痴看着虚空的一点。

  在被插在玉台上被喂食的时候,他虚软的穴口毫无阻碍的将两根玉势吞入其中,腿被摆成了跪坐的姿势,大腿和小腿交叠着压在一起,双臂依然被束缚在身后,身子根本没有力气保持直立的状态,两边肩膀都被人扶着,才勉强在小案前跪好。

  他无力的垂着头,脖颈上依然扣着项圈,似乎是为了让他早日习惯气刑,这项圈收的极小,勒在他的喉结下方,因着刚刚吸了‘菩萨楠’,他的呼吸依然十分迟缓,却可以让他勉强活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让他在案前跪好就花了不少时辰,顾敬之看着身前的桌案,上面放着一小碟肉粥,混在米粥中的一粒粒豆丁切的极小,这是方便他不用咀嚼就可以直接咽下。

  他迷迷糊糊的的想,自己有多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饭菜了。

  萧荣裕一进惜华殿,就看到了正在窗前进食的顾敬之。

  那人似乎浑身无力,身子两边被扶着,连脖子似乎也无法自主抬起,被宫人拖着下巴才能保持头部直立。

  他的嘴里戴着中空的口枷,一宫人立在一旁,手里端着一青玉小碟,用勺子在里面搅了搅,然后盛了一勺子不知道什么粥饭,递入他的口中。

  拖着他下巴的宫人将他的头微微上抬,那喂饭的宫人趁机翻转手腕,将勺子里的饭食倒入他口中。

  他就这样被托着下巴保持上仰的姿势许久,期间喉结缓缓滑动了两下,另有宫人似是怕他咽不下去,在他胸前上下抚动。

  过了半晌,他的头才被托着缓缓放下,接着被喂另一勺。

  萧荣裕怔怔站在原地,看着窗内的人,握在剑柄上的手逐渐失了力道。

  他第一次看到一个人被这样喂食,整个过程除了咽下这一动作,其他全被都交由他人控制,就好像一个瘫痪到极致的极致的废人一样被仔细照顾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景象看起来无比的怪异,但是因着顾敬之那张脸,又偏偏透出些旖旎的意味来。

  这个顾敬之······果然是妖精变的!

  萧荣裕的手复又嗖的握紧,略带稚气的脸上杀气弥漫,正欲上前,却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。

  那人微微俯首行礼,说道:“裕王请慢。”

  萧荣裕看过去,脸色稍微缓了缓,这个人他认识,是伺候过萧容景的孟姑姑。

  “孟姑姑。”萧荣裕淡淡道:“我只是来找敬之哥哥叙旧,怎么,这惜华殿我进不得?”

  “陛下特许您在宫中自由行走,奴婢自不会拦您,只是······”孟姑姑看了一眼他腰间的佩剑,有些为难地说道:“请您不要伤害敬奴的性命。”

  萧荣裕拇指摩挲着剑柄,冷笑一声,道:“不过一个奴隶而已,我要杀,谁敢拦我。”

  “裕王英勇过人,奴婢自然是拦不住的,”孟姑姑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只是,敬奴死了,只会让您跟陛下兄弟离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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