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 香祖兰_成奴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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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5 香祖兰

  一顿饭没吃下去多少,顾敬之早已被身后的两根玉势操的浑身发软,他的四肢不住的颤抖,几乎支撑不住身体,反而屁股高高翘起,迎合着玉势的抽插,娇嫩穴口含着玉势一张一合,被操出香腻的花汁。

  一股股淫水被进进出出的玉势带出来,沿着他的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,被操了半个时辰,大腿根处水光淋漓,早已被他自己的淫水浇了个透。

  顾敬之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玉势操了多久,那玉势每一次插入都又重又深,他的身子被顶的直晃,胸上的乳环也跟随者身体的动作轻轻的摆动,圆润的金华微微摩擦着还未愈合的孔洞,让他那里又疼又痒。

  每过一段时间宫人就会快速的抽插捣弄,狠狠的碾压他体内的敏感点,就像是萧容景在他身体里驰骋一般,让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,胯间的性器不住的抽动,即使射不出来,也靠后面达到了干高潮。

  一次···两次······他的身体慢慢习惯了不射精就高潮的感觉,只要宫人开始用玉势碾压他的骚处,他就会抖着身子高潮,身前的粗大性器在高潮的时候也会抽动不止,就像是射精的时候一样,带着铃口中伸出的链子在半空中不住的摇摆,却只是在模仿射精,那里就像摆件一样什么都流不出来。

 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更加虚弱,再有一次被宫人插上极乐之后,他终于撑不住倒向一边,蜷缩着身体侧躺在桌面上,半睁着眼睛,呼吸都变得微弱了很多。

  两口淫穴还在缓缓的吮吸着玉势,负责给敬奴泄欲的两个小太监互相看了一眼,手里捏着玉势底座,也不知该不该松手。

  领头的小太监过来探了探敬奴的鼻息,道:“还活着呢。”

  屋里的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,他们想揩油是不假,但也只是利用职务之便顺手玩一玩,他们是万万不敢把这人给玩死,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的东西,真给弄出来什么好歹,他们可担当不起。

  “敬奴如何了,怎么倒下了?”

  嬷嬷带着人走了过来,看了看碗里剩的一大半肉粥,微微皱眉:“吃的太少了······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领头的小太监连忙上前一步,垂手回道:“回嬷嬷,奴才们一只都在监督敬奴按规矩舔食,只是敬奴一直不得章法,吃的极慢,直到刚刚体力不支他才侧躺着休息。”

  敬奴雪白的身躯上满是青紫的伤痕,他如同婴儿一般蜷缩着,半张的眼眸中缓缓流着泪,后方的两口穴中还含着玉势,即使宫人已经停下了抽插的动作,那里还是一收一缩,像是欲求不满一般吮吸着坚硬的柱身。

  教养嬷嬷让宫人们退后,按了按敬奴含着玉势的穴口,花穴和菊穴不知经受了怎样的蹂躏,竟然被操的嫩肉外翻,可想而知敬奴这‘体力不支’跟这个几个小太监是脱不了干系的。

  但是敬奴身子确实过于虚弱,撑不住调教也算是正常。

  她将两根玉势往敬奴的穴里推了推,那两口穴立刻将玉势紧紧含着,不知是不是有被顶到了骚处,敬奴闭着眼睛呜咽一声,张着薄唇又喘息了几声,倒是有了些生气。

  “敬奴这发骚的本事倒是不用教,无师自通了。”嬷嬷笑了笑,又朝宫人摆摆手,“扶他起来,给敬奴喂药吧。”

  敬奴的药都是常驻惜华殿的御医专门给配了,每次诊脉之后都会根据他的身体情况改方子调整药材,喝了药之后可以弥补他身体长久发情带来的亏空,同时也会抑制他肌肉的反应,让他保持绵软无力的状态,虽然勉强可以做到跪行或者爬行,但若是站起来两腿就用不上力,没有宫人扶着,他连路都难走。

  鉴于敬奴现在还不太会用舌头,教养嬷嬷便没有再让他跪着慢慢舔,直接命人端着药碗喂他喝。

  顾敬之被扶着跪坐在小榻上,伤痕累累的薄唇被宫人捏开,温热的药碗贴在了他的唇边,紧接着苦涩的药液就被倒进了他的口中。

  就像是吞食皇帝的尿液一样,即使这药酸苦不已难以下咽,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将药液大口吞咽入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顾敬之感觉自己每日喝的药越来越苦了,那药刚被他咽下,胃里就灼烧一般疼痛起来。

  他忍不住拱起身子,用手捂住了小腹,正想按揉几下,一只手握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
  “敬奴若是难受,自有奴婢们帮你揉的,敬奴不可擅自触碰自己的身体。”

  顾敬之这时候才发现,他的胳膊今日竟然没有被捆起来。

  之前若是不被调教,他的双臂总是被束缚在身后,除了能稍微扭动两下,就像是身上的摆设毫无用处。

  现在他竟然连用双手揉自己的权利都没有了,好像这身子不是他自己的一样。

  宫人们牵着他的手腕,将他的胳膊重新摆到了身体两侧,动作看似温柔,那抓着他手腕的力道是他这样的身体绝对无法反抗的。

  一位宫人蹲在了他的身前,用纱布包了汤婆子,贴在他的小腹上,缓缓的画圈。

  一股暖意从小腹传来,但是胃中的不适并没有丝毫减缓,口中残留的药液又酸又苦,让他心中一阵阵的犯恶心。

  他的脸色逐渐变的苍白,明明胃里热的快要烧起来,身子却冷的发抖,几乎维持不住标准的跪姿,大半身体都靠宫人的胳膊撑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每日用完药基本上也是这种感觉,身体就像是犯了风寒,忽冷忽热,只能硬生生熬半个时辰,等汤药在体内被吸收的差不多,胃里才会稍微舒服一点。

  当然一般这时候他的身体就是最虚弱的时候,跪都跪不住,被扇打的时候也会更疼,他这时候总是会格外听话,不管嬷嬷的要求有多么羞耻,他都会乖乖照做。

  这次的反应比之前都要强烈,他虚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,细长的脖颈朝一边歪去,长发如同水墨一般倾斜而下,病弱的样子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瑰丽诱人。

  屋内又产生了几声咽口水的声音。

  春桃看敬奴脸色不太对,朝嬷嬷说道:“嬷嬷,奴婢看敬奴似乎难受的紧,要不要叫御医过来看看。”

  教养嬷嬷也察觉出来几分不对劲,点了点头,说道:“请宋医效过来。”

  顾敬之昏昏沉沉的跪了一会儿,只感觉有人捏开了他的嘴巴,一个冰凉的器具夹住了他的舌头。

  他全身都发冷,只有心口和嘴巴里有点热乎劲儿,如今温热的舌头被强行拉到了口腔外,微凉的空气让他冷的发抖。

  他刚想扭开头,却发现自己的下巴被紧紧的捏着,就像是被一把铁钳固定着,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。

  手腕也被人捏着,下半身被摆成了跪姿就再也挪动不了,他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再忍一会儿···再忍一会儿就好了······

  顾敬之被人扯着舌头,嫣红的眼角再次泛出了湿意。

  幸好舌头没有被扯太久,夹子很快就放开,嘴巴被宫人托着,再次合了起来。

  接着他的眼皮也被强行扒开,眼前映出了一张苍老的脸,他慢慢想起来,这人是惜华殿里的宋医效,专门给他调理身子的。

  刚刚他的舌头被拉出来,大抵是宋医效在观察他的舌苔。

  紧接着,一边的手腕被宫人托起,手心朝上,医效的两根手指搭在的他的脉搏上。

  “宋大人,敬奴的身子如何,他刚刚像是要晕过去,可是出了什么问题···”

  宋医效捋了捋胡子,皱着眉摇摇头:“倒是没什么大事,只是他这身伤,可是又受了刑?”

  顾敬之的双膝和手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,因为一直跪着,膝盖处的伤口再次崩开,纱布里已经隐隐透出了血色。

  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也有大大小小的擦伤,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,嘴角也破了皮,看起来就像是遭受了一夜的殴打,很是凄惨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这些明面上的,他压在腿间的花穴也因为受刑而又红又肿,只是因为媚药的缘故,顾敬之本人并不能觉出太多疼来,即使那里一直都在微微渗血,也只是不停的含着穴内的玉势,吮吸个不停。

  嬷嬷看着敬奴伤痕累累的身体,眉头紧皱:“敬奴哪日不受刑,除了每日早晚抽茎三鞭,其他时候犯了规矩也是要被训诫的,只是昨日是陛下兴起,牵了敬奴去御花园散步,敬奴这身子娇嫩,爬了两步就出了血。”

  “原来如此。”宋医效又看了看顾敬之的面色,叹了口气:“他本身就血气两亏,流血多了,更是伤身,这药是按照他平时的状态开的,现在身子太虚,喝了就不太好受,不过倒是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要比平日多熬一会儿,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差不多了。”

  “只要敬奴的身子不出问题就行,敬奴最是能忍,想来这一碗药也不算什么。”嬷嬷笑道。

  宋医效站起身,又嘱咐了嬷嬷几句,便准备离开。

  嬷嬷侧身给他让路,对身后的宫人道:“送送医效。”

  还未等其他宫人动作,春桃连忙上前,帮医效拿着药箱,“宋大人,我送您回去。”

  宋医效在惜华殿有单独的屋子,他除了休沐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,虽有诸多不便,但这是皇帝的命令,他也无法违背。

  两人一路走出主殿,沿着回廊往后走,路过一处小花坛旁时,宋医效停了下来。

  那里开着一从香祖兰,黄嫩嫩的甚是好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医效捋了捋胡子,眯着眼睛说道:“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开的这么好的香祖兰。”

  春桃跟着看过去,道:“宋大人喜欢这种花?”

  “倒也不是喜欢,只是这花可以入药,花色越艳丽,药效越好,这花娇贵,难养的很,若不是宫里的东西不能乱动,老夫真想把花摘了回去······”

  春桃惊讶道:“这花这么娇贵么···”

  宋医效正色道:“不是跟姑娘夸大,这花大多都生长在野外,专门长在好山好水的地方,水土差一点都不行,也有人把它们移回家养着,只是大多都活不了,就算勉强养活了,花色也会越来越淡,这簇估计是刚移过来不久,若是再养两年,花色就不如现在了······”

  就算勉强养活了,花色也会越来越淡······

  春桃看着香祖兰半透明的嫩黄的花瓣,不知为何想起了敬奴苍白的脸。

  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,顾公子也很白,但是那种白就像是玉一般水润润的,在太阳底下像是能透出光,而不是现在这样,白的暗淡,白的死气沉沉,就像是铺在桌子上的宣纸,毫无生气。

  顾公子,也是香祖兰吗?

  他被养在这里,不过几个月,就已经快要失去所有颜色······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姑娘···春桃姑娘?”

  春桃猛然回神,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药箱,鼻子一酸,眼里就泛起了湿意。

  “宋大人,求您救救敬奴···”春桃有袖子摸着眼泪,啜泣着说道:“敬奴他···他就要死了······”

  宋医效连忙朝四周瞅了瞅,确定没人,才掏出一只手帕递给春桃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哎呦,姑娘何出此言啊,老夫刚给他把过脉,他就是身子虚,离死还远着呐~”

  “可是···”春桃抓着帕子,擦了擦眼泪,咬着嘴唇说到:“可是敬奴那么难受,他每次喝了药,身子都抖个不停······”

  春桃的年纪跟他女儿差不多大,宋医效看着春桃鼻子都哭红了,心疼不已,说道:“快别哭了啊,老夫也不是故意要让他难受,这药···我必须得开,他也必须得喝,你是个聪明孩子,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···”

  “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?”春桃睁着湿漉漉的眼睛,脸颊上挂着泪痕,嘴巴一瘪就又要哭。

  “可别哭了···可别哭了···我的好姑娘呦~”宋医效简直把春桃当自己的女儿哄了,恨不得给她手里塞一块糖。

  春桃眼巴巴的看着他。

  宋医效知道今天不给她一个说法,算是走不了了,他捋了捋胡子,顿了顿,才说道:“有些事老夫也是身不由己,敬奴的药不能停,不过老夫可以给他换成药性更温和一点的,喝下去,可能会好受一点······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真的吗?”春桃连忙擦干眼泪,破涕为笑:“那就太好了,谢谢宋大人,日后我定然让哥哥带好酒到贵府,亲自登门道谢。”

  “可使不得,使不得啊···”宋医效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,他又四处张望了一下,才说道:“这事儿千万不要同外人说,你也知道陛下···总之,敬奴的药是老夫根据他的身体情况重新配了方子,绝不是你求我才换的,懂吗?”

  春桃连连点头:“春桃知道其中利害,所以才找机会单独跟大人说,大人放心,此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绝对不会有第三人知晓。”

  宋医效松了一口气,他看着春桃眼中的笑意,一时没忍住,嘱咐道:“这敬奴长的是不错,你这年纪的小姑娘有点那样的心思也正常,只是这人已经是有主的了,你可别表露的太明显,陛下再怎么折磨他,那他也是陛下的东西,你就是再心疼他可怜他,也要注意分寸,别被人抓了把柄,陛下的心思,谁也说不好······”

  春桃眼神懵懂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谢大人教诲,春桃会记在心里。”

  “行了,姑娘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,赶紧回去吧。”宋医效接过药箱,朝她挥挥手:“剩下的几步路老夫自己走就是了,姑娘记得把眼泪擦干了再见人。”

  “春桃晓得。”

  看着女孩匆匆离开的身形,宋医效摇了摇头,背着自己的药箱慢慢往回走。

  这温和的毒药···可不好找,回去翻翻医书吧·····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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